在歌厅里一直玩到凌晨一点。
心梅挽着我的胳膊从歌厅的楼梯往下走,我问她:
“你觉得这有意思吗?”
“你是不是觉得没意思?”她不高兴地反问。
“是!”
“人家好心好意地请你来,这已经是人家尽最大努力对你的招待了,我也一心只想着让你来我们这里玩得高兴点,没想到你还不领情……”
“对不起!”
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唐突和无礼。
可气氛已经让我破坏了。
心梅显得郁郁寡欢起来。
伴随着这种心底的阴霾,我们来到心梅的表姐夫替我们登记好的宾馆房间里,一路上再没有一句话。
她简单洗漱了一下,就和衣钻进了一张床上的被窝里。
我脸也没洗,睡在了另一张床上。
躺在床上面对着心梅的方向睡不着,感觉好失望,可毕竟酒喝多了,过了一小会儿就沉沉地睡着了。
六点钟我一觉醒来,发现心梅坐在被窝里看无声的电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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