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晚喝了很多酒。
我就不明白心梅为什么要让我喝那么多的酒,而且她也喝,四个人全喝。
喝完两瓶白酒又喝啤酒。
互相劝着喝,闹着、吵着、笑着,扯皮。
划拳喝,我不会划大拳,就“老虎、杠子”,桌子敲得嘣嘣响。
摇骰子喝,骰子筒摇得哗啦哗啦响。
贴扑克牌喝,争来争去,笑成一团。
又说要安排其他“节目”,我说算了,心梅姐夫说,到我这儿了就我说了算。
我就晕晕乎乎跟着去了KTV歌厅。
继续喝啤酒,我已经涨得不能再喝了。
就唱歌。我只记得和心梅合唱了一首《把悲伤留给自己》,或许喝多了能放开唱,或许投入感情了,或许这首歌好唱,都说唱得好,我也觉得这是我唱得最好的一次。
就跳舞。我和心梅在小小的舞池里和着他们对唱的情歌跳着慢舞,我紧紧地搂着她的腰,她也搂着我的,我们慢慢地移动,与其说是在跳舞,不如说是在拥抱,紧紧地拥抱。
就亲吻。和着酒味,我能感觉到从心梅嘴里喷出的浓郁的酒味,我的酒味一定也很重吧。
记得我的妻子,每当我喝过酒的时候,她是不准我“碰”她的,说我臭,总把我推远远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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