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月的一天下午,我下班后从工地回来,意外的看见宿舍门前坐着一位看书的女子。
隔几步远的场坪上支着一桌麻将,四个早下班的工人正默默地鏖战,与这位读者形成一种对比,我觉得她好美。
她看起来有二十岁左右的年纪,头上的长发很柔顺的垂到肩膀上,圆圆脸,大眼睛,穿着一件白底绣紫碎花的T恤,和黑色的短裙,坐在许师傅自己做的小木凳上,看的大概是《青年文摘》之类的一本杂志。
我将进屋的时候她扬起脸看我一眼,又低下头看书。我只觉得她的眼睛好亮!
我换下工作服和焐热的绝缘胶鞋,穿上拖鞋,本想穿背心(大三时买的一件四元钱的红色晴伦小背心)出去的,想了一下还是穿了那件比较新的长袖衬衣,来到门外看他们打麻将。
我从未打过麻将,也不会,也并不爱看别人打麻将,站在那里主要是因为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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